笑容練習

* CP as title

* 今天也是一如往常的OOC短篇

* 友達以上戀人未滿的設定><

Ready?

當奧塔別克從咖啡廳的廁所走出來時，他看見的景象是那名素有『俄羅斯的妖精』稱號的少年、正在對著桌上的一面小立鏡擠眉弄眼。
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奧塔別克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在尤里對面鎮定地坐下。還在思考著該怎麼提問時，後者倒是先開口了：「奧塔別克，到底要怎麼樣才可以笑得很自然啊？」
聞言的奧塔別克認真地思考了半晌：「我覺得你平常就笑得很自然了。」
不過還在對著鏡子做出各種怪表情的少年顯然對這個答案不是很滿意：「那是因為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啊，笨──蛋。」
尤里一邊回答、一邊朝著鏡子內的自己露出猙獰的笑容，完全沒注意到坐在對面的哈薩克少年臉上一閃即逝的動搖。
為了防止自己繼續胡思亂想，奧塔別克將話題轉到了另外一個方向：「怎麼突然這麼問？發生了什麼事？」
只見尤里像是玩膩了似的將鏡子推開，然後用力地伸了個懶腰：「還不都是莉莉亞！說什麼不能只有溜冰場上美麗而已，場外如果被她發現我露出什麼很醜的表情，她就要……」邊說邊比出了一個割喉的動作，尤里頑皮的樣子讓奧塔別克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的確，看你平常跟粉絲們的合照還有受訪的照片，表情看起來都不怎麼和善啊。」
「那是因為媒體只會問蠢問題，然後那些女孩子一個又比一個醜。」
嘴裡吐出的直白字彙和本人在溜冰場上的妖精形象完全不符，不過對於這一點絲毫不在意的奧塔別克只是聳肩一笑：「前者我同意，後者我就不清楚。」
「誒──不過奧塔別克你也有粉絲吧？畢竟是『哈薩克的英雄』。」
對於尤里近乎挑釁一般的語句，奧塔別克輕鬆地反擊了回去：「人數上可能比不上你呢，『俄羅斯的妖精』？」
「呿。」敗下陣來的尤里不高興地哼了一聲，撇頭望向窗外。

他們能夠面對面相處的時間並不多，尤其是在奧塔別克回到阿拉木圖受訓後，可以見面的時間無非是各種比賽的前夕，比方說像現在這樣、在世界錦標賽開始之前來一個小小的咖啡廳聚會。不過雖然這麼久沒有見面，也許多虧了現代科技的進步，平常也少不了各種視訊聊天的少年們在直接見面時連一丁點兒的生疏感也沒有，依然可以天南地北的閒聊。

奧塔別克還在喝咖啡時，尤里正在用手機快速瀏覽著體育新聞；原本的保護殼已經換成了奧塔別克送他的生日禮物，帥氣的老虎圖案讓尤里很滿意，在收到的當天馬上就換上了。不過此刻這個新保護殼的主人卻是在看到其中一則新聞後挑了挑眉，將手機遞給贈禮者：「我看臭臉程度你也差不多嘛。」
手機螢幕顯示的是圖片搜尋結果的頁面，姑且先無視於『哈薩克的英雄，溜冰』這個奇怪的關鍵字，底下一整排列出的照片，連奧塔別克自己看了都有些無奈。
「嗯，要笑得自然的確很難。」
「對吧？莉莉亞太強人所難啦，這個老太……算了當我沒說。」
看著欲言又止的尤里，奧塔別克覺得挺有趣地笑了：「果然我們很像。」
「原來你當初說的像是指這個？臭臉的地方？」尤里沒好氣地問道。
「當然不是，你多想了。」

一直到雅可夫的催促電話打來以後，尤里才不情不願地被奧塔別克給帶離開了咖啡廳。回到飯店的路途上他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直到奧塔別克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突然地開口：「來拍照留念吧。」
「啊？奧塔別克你沒頭沒腦的說些什麼……」尤里本來還想拒絕的，但奧塔別克的手機已經拿出來了，況且他找不到什麼不拍照的藉口，於是索性跟奧塔別克勾肩搭背，對著手機的自拍畫面露出了笑容。
望著螢幕中笑得燦爛的尤里，奧塔別克快速地將照片傳給了對方：「拿這張跟教練交差如何？」
「別傻了，笨蛋。」不約而同和奧塔別克一起將那張照片設成手機桌布的尤里帶著笑意地反駁道：「不是跟你在一起的話，才笑不出來呢。」

「啊，不過爺爺例外。」
「嗯，我想也是。」